项秦在附近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没想打刘晓冬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都不打草稿的。
刘晓冬应付完那几个村名就继续往镇上走,她计划今天晚上之前走到镇上,然后在镇上休息一晚再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也还算是顺利,只是在半路上有几名混混儿看到她只身一人赶路,在背后又看到她身量姣好,想调戏她,结果一看到她额头上的大疤,吓得大骂“这该死的丑女人。”,然后灰溜溜的跑开了。
刘晓冬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疤,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疤还有这作用,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赶路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她得加快脚步了,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镇上她可不敢一个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待着。
天刚擦黑,刘晓冬也到了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客官,”
刘晓冬把自己的包袱放到柜台上,“住店,普通的房间就行了。”
“好嘞,普通客房一晚五十文。”客栈的掌柜收好刘晓冬递过来的的银子,又给她找了零,让店小二把她送到了客房。
一间普通的客房住一晚就要五十文钱,刘晓冬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