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秦帮着刘晓冬把写好的牌位立在衣冠冢的上面。
刘晓冬吮吸着自己的指尖,等它渐渐的不再流血了,刘晓冬从身上扯了一块长条的布下来,简单的把自己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刘晓冬看着已经立好的牌位,直接跪了下去,又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暗自发誓,爹娘,女儿定会让陷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的。
项秦虽然还不清楚刘晓冬和穆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看刘晓冬现在的做派也知道刘晓冬和穆宬一家肯定关系匪浅,绝对不是她所说的只是故人这样这么简单。
不过通过一路上对刘晓冬的了解,项秦断定,穆宬跟刘晓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再说,据他所知,那穆宬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人了,当刘晓冬的爹都绰绰有余了。如此想来,项秦的心里就舒服多了。
看到刘晓冬磕头,项秦也对着牌位表示了自己的敬意,但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给一个陌生人下跪,项秦只是对着牌位鞠了一下躬。
刘晓冬拜完,和项秦站在一起,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湿润道“我们走吧。”
项秦点了点头。
刘晓冬和项秦又按着原路返了回去,到了暗道的入口,项秦突然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