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冬正生着气,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谁知道她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
这妇人是名寡妇,名叫赵金环,还有个儿子叫孟小虎,赵金环的男人上个月刚没了,因为是给官府做工的时候没的,所以还得了一笔安葬费,这笔安葬费对于赵金环来说也算是天文数字了,整整二十两。
家里没了男人,赵金环也没什么挣钱的能力,在镇上住着的花费又太高,所以就打算带着儿子来村里定居。
赵金环本身就就是了性格泼辣不肯吃亏的人,自从当了寡妇之后就更是如此,现在听刘晓成这样说她,当即大骂道,“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说谁呢,我看你才是疯女人,我好声好气的跟这位小哥儿说句话问个路,怎么就碍着你了。”
“问路用得着抛媚眼吗,你儿子还在旁边看着呢,你就敢这么不守妇道,要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还不知道是怎么样呢,你还要不要脸了?”刘晓春怎么能不生气,一个刘晓冬还没解决掉,这又来了一个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赵金环被人戳穿心思,心里是又羞又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守妇道了,我问个路就是不守妇道了?那你光天化日之下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守妇道了?哼,别让我替你恶心了。”赵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