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类似于这样的宴会,可是洛阳的南宫却远比不上如今的长乐宫,刘邦内心说不出的自豪与喜悦,他的脑海中不由又闪现出曾经冰刀雪剑,居无定所的日子,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曾经的那些声音:
当自己在泗水亭闲逛,闻听有一家吕姓的大户乔迁之喜,可是贺礼少于一千钱的却只能坐在堂下时......
“刘季,这个热闹可不是随便能凑的。知道么?人家说了,贺礼少于一千钱的只能坐在堂下。”
“一千?哎,里面的人听清楚了!我刘季给一万钱!”
当自己在泗水亭做亭长的时候......
“刘季,上面的徭役又派下来了,要征四百人到骊山去修皇陵,在我力争之下,给你们亭减少为三百五十人。”
“三百五十人?还你力争?萧大人,你这不是要我这个亭长的命么,我上哪给你抓那么多徭役去啊。”
“你是亭长!你自己看着办。刘季啊,这天下被杀头的亭长还少么?这都是朝廷的旨意!”
“朝廷?我看这破朝廷快完蛋了!”
当自己因为押解徭役时迷路误期,而不得不面对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一次抉择时......
“诸位,咱们迷路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