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慕容瑾一个眼神,从她身后顿时出现两个悄无声息的影卫,默不作声将她往外拖。
宁月的面色霎时间惨白如雪。
“不……王上……宁月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宁月……您不喜欢宁月哪一点,宁月改……宁月改了还不行吗?”
然而,惊惶的呼喊声回荡在书房外大片大片的竹林中。
花影杂乱,鸟雀惊飞。
大太监悄声地过来,胆战心惊端走宁月送来的羹汤,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
“月国的杂碎,真当孤是傻的不成?”嘴角翘起一抹冷笑,慕容瑾冷淡的掠过宁月被拖出去后,跌落在地的头花,眼中是一片凛冽的寒意。
“王上既忍了她三年,为何如今却忍不下去了?”
“从前忍她,是因为孤怜悯她堂堂月国的公主,为了孤,竟能放下身段,甘愿在我东曜皇宫当一个小小宫女。可如今,这女人竟敢在清流池作乱,滥用祝由之术乱我记忆。”
“月国的女子向来早熟,若不是因为太过心悦轻狂,相信宁月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王上,需要老奴为您解了这祝由之术么?”
“不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