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因为她刺杀的都是坏人而感到高兴。
王晴雪亦然。
不过，她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没杀过一个好人。
“那你为什么要退出呢？”陈飞问道，这才是他从一开始提出来的问题。
王晴雪犹豫了片刻，认真的回答道：“曾经我也以为自己做的不错，干妈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只是后来我发现，组织里其他人却未必跟我一样，他们有些人也没有底线的做很多坏事。”
闻言，陈飞点了点头：“你们那个组织的首领至少眼光不错，知道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他们让你去刺杀那些坏人，也并非为民谋福，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
王晴雪深感赞同，她也是最近才领会到组织真正的目的。
“这个社会，只需要一种秩序。人情社会，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复杂，也会造成各种各样的弊端。”陈飞又说道。
听到这话，王晴雪不急着发表意见，她怔怔的盯着这个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的男人看，他英俊的面庞上，嵌着一双，看不透的眼睛。
那双眼，有时候清澈透亮的如同一个邻家大男孩。
但有时候，也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即便作为杀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