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飞赶忙如同泥鳅一般的溜走,来到对面,正巧看到镜子上的自己,脸部的血红触目惊心。
这妹子怕不是断掌吧,打的这么厉害。
“流氓!混蛋!你到底是打哪儿来的!”那妹子怒气冲冲,还在震怒之中,质问道。
陈飞苦笑着解释:“我是闫雨桐的朋友,正参观着,忽然有一阵尿意。然后正好这里有个厕所,顺利的推门进来,正准备尿尿,就被你打了。就是这么简单。”
陈飞十分委屈,事实就是这样,谁知道里面有人在?
谁让她上厕所不锁门?
怪我咯。
可跟妹子讲道理显然是讲不通的,妹子大为震怒,又一次扬起手准备发泄出来。
但这一次,陈飞不在由着她,一手将其接住。
“妹子,咱有话好好说,讲讲道理成不。是你自己不锁门,我哪儿知道有人啊。我也没看到啥,就是……就是你刚才站起来那个当口不小心瞅了一眼,真的只是一眼。”
陈飞抓着妹子的胳膊解释,但说着说着,有点意犹未尽的道:“不过话说回来,比小电影里的好看,真心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陈飞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