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尴尬的点了点头,表示不在意。
但他此时的神情不是很自然,因为对方说到了父母的事情,这让陈飞无法释怀。
无法释怀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父母亡故,准确的说,他完全记不住父母到底在哪儿。脑海中的印象是,自己应该是健健康康的长大。
可父母的痕迹在脑海当中,却像是突然消失一般,然后那些画面,就像是电脑宕机了,资料全没了一样。
分明感觉到曾经有过,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像……脑海中还有一个模糊的女人的身影,自己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总之,在他的印象当中,他是健健康康的长大了,小时候的事情都记得。可奇怪的是,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长大的,谁照顾自己长大的。
等到记忆清楚地地方,就是从军生涯。中间也有一段印象不清的,就是关于那个模糊的女人的痕迹。
每每想起来,头就很痛很痛。
似乎钱蕙兰也发觉到了陈飞的不正常,她焦急不已,关心的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小陈,你的父母……”
“哎呀,还没看出来吗?别问了!”闫禺山露出了霸道的一面,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