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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王晨眼神涣散，从模糊的视频中便可以看出王晨的行动受到了控制，相当明显。
但是如果在人群中，却不会有多少人会注意到。
他们从女厕所门口出去以后，径直朝西面走了。一路追踪，视频的另一处，又拍到了他们二人。
让陈飞又惊又喜的是，秦玉海在碰到查达庚和周芳雨的时候停留了一会儿，他们相谈甚欢，显然是认识的朋友。
这条线索非常重要！
总算有了盼头。
“周芳雨、查达庚，他们居然认识！”陈飞喃喃念道，惊喜交加，惊的是他们怎么会认识，喜的是至少有了线索。
他赶忙掏出手机，打给周芳雨。
但是周芳雨并没有接他的电话，这让陈飞很受伤。不过他是一个坚持不懈的人，只是一通电话没有接而已，又能怎样呢？
再来一通呗？
这玩意儿就像喝饮料，开盖有奖，再来一瓶。
经过几次的打磨，终于周芳雨忍不了了，接了电话。
“喂！你神经病啊，我挂了你几次你还打，你这人还要不要脸？”
“周警官，你先消消气。我打给你是有重要的事，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