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那太监一抬头,阴笑着朝莫晚的面门撒了一把白色的药粉。莫晚躲闪不及,多少有些药粉吸进了肺,顿时困意袭来,她招架不住,身形摇晃了两下便倒在了那小太监的身上。
莫晚是被颠醒的,她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一阵颠簸,然后车轮似是撵到了什么大石头,把她弹起后狠狠撞在了马车坐位上。这马车不比曜王府的,坐位只有薄薄的一层棉,分外硌人,这一下不止给莫晚磕醒了,还在脑门上磕出来了一个大包。
妈的,她埋怨自己的防备之心怎么这么浅,居然又被人阴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用麻绳死死的绑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嘴唇也干的起皮,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进水了。她爬起来,迷茫的打量着四周,面前是堆得比她人还高的货箱,似乎是有意在掩盖她的存在。
趁着这个机会,莫晚从空间里拿出手术刀握在手里,而后反手艰难的把绳子割了开来。解放双手以后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个饱又塞了几块栗子糕之后把嘴巴擦干净,把麻绳绕在手上,用手攥着断开的截面。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的马夫发问道:“……”
卧槽,怎么回事,她怎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