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肯定就是在路上，所以到时候我们随机应变吧。”
曹子扬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好一句，随机应变，不过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貌似是没有的，自从王灵芝出事以后，他就怀疑王灵芝的手下，肯定有人有问题，所以晓月小姐跟王灵芝的人他暂时都不敢再用。
一时间，曹子扬有些思绪万千了，可能也跟喝了两杯酒有些关系，不禁有些感慨起岁月了，特别是又想到了王灵芝跟晓月两个人已经死去的事儿，有一些回忆让他觉得有一种恍如昨日的感觉，什么事情放佛是只是刚刚发生一样，而那两个曾经总是在各种时候帮助自己的女人，真的就这样没有了吗？从此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感觉有一只雪白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动一样，他努力的挤了挤眼睛，才看清楚是韩雅，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曹子扬笑了笑，对韩雅说道：“怎么了？韩雅？”看到的是韩雅眼睛里充满了担心的看着自己。然后指了指曹子扬的眼睛说道：“子扬，我知道，我要走了你肯定舍不得，但是你也不要总是哭，这样，我会更舍不得走的。”说完了，已经有了哽咽的声音。
曹子扬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看韩雅的时候有薄薄的雾气，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