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们走,最好是躲入地府,宁武德我来抵挡。”
高山白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这副样子怕是宁武德一斧头就劈死了,还抵挡什么?另外,宁武德已经被我杀了。”
“啊?”
余豪张大着嘴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看向宫健,投去问询的眼神。
宫健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也同样觉得难以置信,但是的确是事实,而且是我亲眼看到的。”
宫健耸了耸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假若是他听说这事情,怕是和余豪一个表情。
“你怎么做到的?”余豪不敢相信的问道。
“就是他打不过我,就别杀了呗!”高山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很轻松似的。
一旁的宫健揭穿道:“别听他胡说,哪里那么轻松,不过是伯仲之间,最后他耐力更久些,所以才杀了宁武德,我看着的时候一直替他捏把汗。”
“那也很不简单了,换做是我怕是根本抵挡不了几下。”余豪看向高山,觉得这老爷子真是越来越看不透。
他原本以为高山只是靠着那只大狗,现在看来他本身的战力也很恐怖。
正说话间,一个地府的预备队员进到屋子,对宫健道:“宫哥,地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