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缓缓的摇了摇头。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只觉着浑身像蚂蚁钻的酥麻,好像体内被虫蛀坏了,全都是空空的。
明明看见高山的手指按在他腿上,可就是啥感觉都没有。
“院...院长,我...我不...不不治...治了,治了。”高乐哆嗦着费力说着,每个字都在抖,脸色发黄发青,眼神却很坚决。
不治了,家里都快被掏空了,他没什么大本事,就是个普通人,不能给家里留下钱,至少也别让他们背一身的账。
“到这了,治不治要我说了算,其他的事都以后再说,放心交给我。”高山用力的按了按他的肩膀,开始为他拆除纱布。切开的肉还保持着活性,伤口处理的也很好,看来他们离开医院的时间不久。
“你,在这里看着病人。”对着旁边不忍直看的护士说了句,高山急忙向外走去,这会他也顾不得客气了。
到门口指着还在安慰杨芬的护士,高山急切道:“把其他医生都叫过来,我去去就来。”
“院...”杨芬急忙站了起来,可高山已经转头离开,张了张嘴,最后面色灰白的重重坐下,心头悔恨万千。
到办公室取了水灵针,想了想高山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