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说道。
“当然可以,而且我们以后要一家子一起玩。”刘洋说道。
刘星开心的拆着卡带,并且像个傻子一样舔着所谓世界上最苦的游戏卡带。
一边舔,一边挤眉弄眼。就好像自己舔的并不是苦,而是说不出的甜。
刘星此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洋发动着汽车开始热车。
安娜则是抱着金克坐在最后面,将行李箱放在自己的身旁。
安娜上车后不解的询问:“你说最安全的使徒联盟在哪来着?”
“华盛顿,我也觉得奇怪。但那个女人喝醉了后我问的几个问题都没有骗我,这事情最好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刘洋说道调试着座椅和视镜。
安娜顿了顿说道:“华盛顿?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老家就在华盛顿,要真有什么使徒联盟我爸妈也不会为我而死了。真的可信吗?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拉斯维加斯与华盛顿中间的路程少说三天,开着货柜车去安全吗?”
“有什么办法,我们更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人去坐飞机。现在有车能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幸好我没让人把这两辆货柜车扔掉。至于华盛顿的使徒联盟或许很隐蔽呢?不然怎么能保证是最安全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