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森听着,长长叹了一口气,岁月这东西跟恩怨一样让人绝望,走到了尽头才发现一生追逐也不过只是谈笑之间,他喃喃道:“我只不过是一个还在斗气的老头子罢了,别人不让我争,我偏要争回来,这是苏家的东西,苏家,也只是要一个名分。”
刘傲阳慢慢沉默了,他其实很想说,即便是那一段历史被扒开,伤口也绝对不会愈合,苏家,已经家破人亡,而从二十三年起,这已经成为了注定,而他并没有开口是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注定,那么眼前这老人二十三年的挣扎,又算什么呢?
时代,对苏家似乎太过残忍了点,江湖,对苏宝森,似乎也太过残忍了点,这上下几千年,那些被如此埋入尘土的东西,一点都不会少。
现在,这一盘时代的大棋,棋盘的中央,已经出现了裂痕,这早已经不是一盘棋,棋子,也不会只是一个棋子,下棋子,也休想挪动这个棋子一分一毫。
“刘傲阳,再会,记得,给我带两壶好久,虽然我戒酒二十几余年,但现在,还想着若能烂醉一场。”苏宝森说着,离开了武堂,只留下刘傲阳站在原地表情漠然,又或者是落寞。
终归,刘傲阳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也迈出这个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