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下去,着手收购颜氏。”他就不相信,逼不出她来。
“……席少,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的颜氏已非昔日,充其量只是一个空壳而已。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建议您三思。”
声音诚恳,无比恭敬。
席之邰冷眸微眯,声音愈发冷冽了几分,“什么时候敢给我拿主意了?”森冷的声音似透过千年冰窖,直逼而来。
手机那头蓦地静了下来。
半晌,声音颤道,“席少,对不起,属下逾越了。”
……
放下手机,席之邰径直出了医院大门,上了车。
坐在舒适的后座里,他眺望着远处的风景,面前似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完美的唇形轻舔,轻柔的触感似从心底而来,心底如同魔怔般,出现了她时而娇嗔,时而怒目而视的身影。
他是怎么了?
席之邰蹙眉,视线收了回来,眼神阴鸷。
次日清晨。
昊昊被尿涨醒了,张牙舞爪地在床上乱窜。
“妈咪,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颜乔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笑脸,没好气地说道,“你个小家伙,想睡个懒觉,也不行!”今天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