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情信物,后来苏姗茹觉得款式太老,懒得到戴了,但因为是定情之物,又加上故人已去,她舍不得丢掉,就着人加上链子,加工成一条的男士的项链,给儿子戴了。
我们的定情信物,给儿子戴在身上,寓意很好啊,苏姗茹如是跟席珩乔说。
席珩乔很是受用这句话,多年来,一直戴在脖子上,从来没有取下来过。
今日好巧不巧的,偏偏链子断了,席珩乔顿时紧张起来,这个项链,会掉在什么地方,他首先想到的是在房间里四处找寻,心中抱着一丝也许是回来之后才掉落的侥幸。
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他不得不相信,的确是今日在外面脱落的。
如果是落在酒店里,那该怎么办?
席珩乔坐在地上,没有了洗澡的心情,神思游离到天外。
“也不一定就落在酒店里了,说不定是掉在路上了,掉在不起眼的小位置了,没人发现。”
“而且就算有人发现,那个项链价值不菲,发现的人肯定据为己有了,决计不会大呼小叫的找失主吧。”
“再者说了,就算是要找失主,这个链子,除非是席家的人捡到,否则其他人没见过,也不能确定是他的。”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