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语气生冷讽刺。
宋婉已经习惯了这个人这样说话的腔调,就算是做好事,也非得语气难听的不行。
上了车之后,宋婉想起自己最近和尹深的“恶斗”,不由得五味杂陈。
尹深开着车,后视镜里宋婉连连冷笑,一会儿是讽刺,一会儿是自嘲。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觉得,她像一个自己与自己争斗的矛盾体。
可是宋婉好像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每次都故作无事的样子。
“你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一个月前中介好像还在带人看房子。”宋婉忽然开口。
“半个月前。”
“你拍戏那么有空?”
“搬家需要我亲自上阵?”
宋婉吃瘪,不再说话。尹深发现她又陷入了自我封闭的回忆里,踩下刹车:“到了。”
负责给宋婉打针的护士四十多岁,看着她的眼神挺心疼:“咬这么重啊。这么白嫩的手算是毁咯,以后要留一个疤。”
尹深缴费完毕回来,护士刚刚试完针,给伤口做浸润注射:“小姑娘蛮可怜的。要是疯狗的话得再加一针血清,以后定期再来加强。不然蛮好一个小姑娘,一辈子都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