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淤血全部爆发出来,顷刻间就会殒命,现在陈天只是暂时稳定了夏静萱的病情,还需要继续治疗,而想要治本恐怕很艰难,必须要赤身面对,毫无遮挡之下进行运气和特殊的推拿。
别说两人关系紧张,就算关系很好也不可能如此“坦诚相对”吧。
“什么意思?”夏静萱微微皱眉,她从陈天语气中听出某种意思来。
“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伤?”
“没有!”夏静萱下意识地与陈天唱反调。
继续谈下去只会让双方的关系更紧张,陈天只好苦笑道:“总之以后要注意,情绪不能过分激动,要注意休息,身体有什么不对劲记得找我。”
“应该不会有那种可能了。”夏静萱冷冷回答。
陈天也不多说,回头朝王小飞使了个眼色,示意有事直接找他。
“陈大哥...你真的要走?”
“我家就在中海啊,往哪走?有事打电话。”陈天随意地做个手势,然后下车,双手插在兜里,晃晃悠悠走向街对面。
街面车来车往,行人如炽,而陈天的背影却略显孤索,夏静萱心脏轻轻一跳,突然有些不忍,但一想到深陷牢狱的邱博涵,她的表情便缓缓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