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恐怖的伤口,心头重重一跳。
半副脑袋都被抓爆,脑子里更被内劲震成了碎肉,可怕到了极点。
“头儿!我就知道梦魇不会这么轻易放了我们,我恨啊!”向右痛哭流涕,紧接着猛地抬起脑袋,目光中的冷戾和仇恨极为明显。
“梦魇!!!你给我等着!”向右怒吼一声。
凄厉的声音远远传去,仿佛暗夜中孤独的野狼,无比受伤。
天边的曙光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陈天一行人经过一夜急行,早已下了山,正在一处温暖的土房子里休息。
山下这些土房,都是农民劳作时临时休息的地方,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简单的行礼铺盖,所以谁都可以进来住一住。
“这里有信号了,我联系了车,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我们!”陈天站在窗口。
几人都很疲惫,尤其王小飞,累的脸都变紫了,正虚弱地靠在灴头上闭目养神。
虽然吃了一些东西,但雪山风寒大,湿气重,一夜的颠簸还是让夏静萱的身体微微着凉。
此刻,夏静萱裹着一条薄被看着陈天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什么。
而陈天,一直在想佣兵刺杀的事情,雇主在中海市,谁会与他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