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不远处新建的一个凉亭:“去那边聊几句。”
两人走过去,陈天指了指平房:“刘姐,那位大哥...怎么回事?”
“哎!都十几年的事了,他这里有问题!”刘雅青指了指脑袋。
“当年啊,这厂子是我的,一个女人干事业不容易,有一帮人总来捣乱,后来他就出现了。”
说起这事,刘雅青苦笑一声,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随着她的诉说,陈天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十几年前,这厂子是做鱼类加工的,买卖不错,却没想到遭到本地势力眼红,几次三番来捣乱。
疯老头本来只是附近的流浪汉,整天昏昏沉沉,吃了上顿没下顿,刘雅青曾给他送过几次饭。
有一次,来了十几个人,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把刘雅青吓坏了。
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刘雅青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就要吃亏,疯老头忽然冲了进来,将那些人打了个半死。
后来,又发生几次冲突,大家都知道疯老头不好惹,也就渐渐断了念头。
但厂子也因为这个原因,慢慢衰落,就连生意伙伴也不敢来了。
刘雅青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