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哀叹了声，显然，妈妈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看来妈妈真的不舒服，他就把刚才说地话又说了一遍。
苏瑜忍住眼泪，抱住苏扬亲了一下，笑着说，“谢谢乖宝贝。妈妈之前买了不少菜，咱们在家里吃吧，妈妈现在就去做，等你爸爸醒来妈妈也就做好了，好不好？”
“妈妈，我和你一起做，你教我吧，你看上次电视上介绍那个小男孩儿，他只比我大一岁，他就会做饭了，还能照顾他的爸爸。”
泪水还是没忍住，苏瑜眼睛里湿漉漉地，手摸着儿子的头儿，“傻孩子，那是没办法，爸爸身体好好地，妈妈也在你身边，你不用这么早就做这些，等你初中毕业后，每年的寒暑假里，妈妈再开始教你做家务，一点一点儿地学，等到了大学里，你就完全能照顾自己了。等爸爸妈妈老了，宝贝就能好好照顾爸爸妈妈了。”
门外的秦牧野身心撕扯着，他猛地推开门，暗哑低沉地声音叫了声，“瑜儿……”
“爸爸？！”苏扬高兴地飞奔过去，“爸爸你不睡了吗？”
“爸爸不睡了。”秦牧野握住苏扬的手，朝着苏瑜走过来，他的心重重地，连带着脚步也沉重难行，每走一步，好像走在钢钉上，疼地他，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