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说,“怎么说早上你也是跟着我出去的,我应该对你负责任的,没事就好,那我,我就先走了。”
苏瑜恢复了正常,轻笑着道歉说,“对不起杭先生,是该告诉您一声的,让您担心了,对不起。”
“哦不不,不是的,”杭天瑞赶紧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杭先生不是这个意思,但我确实不该不打招呼就擅自一个人离开大部队,就像您说地,我跟着您出去的,您有责任,我也有义务通知您。电话?您刚才说您给我打电话我没接?”
杭天瑞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苏瑜低头在包里找出手机,看了眼,未接来电好几个,不只有杭天瑞的,还有苏悦的,还有苏琅的。
苏琅?苦涩在心里渗透了一圈,苏瑜无奈地摇摇头,她知道短时间内,苏琅不可能忘记她,但她只能选择这个方式,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等她治愈好了自己,想必苏琅也治愈了。
杭天瑞一直注视着苏瑜,见她一会儿凝眉,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又深呼吸,杭天瑞疑惑不解,却也不敢问,这是人家的私事。
苏瑜恢复常态,看着杭天瑞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手机放在包里,在人多的地方,有时候就会听不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