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
七八个人中,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招招手,其他几个男人朝秦牧野和乔欣欣围上来。
这一次来香港,秦牧野为了让乔欣欣放下戒备心,就没有让保镖跟来,谁知道乔欣欣也没有带,到了此时后悔也晚了。
俩人被套上头套,扔在车上,头套里有药味,不一会儿,俩人就晕了过去。
秦牧野再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窝坐在一间屋子里,毛墙毛地,地中央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单人床,床边上高吊着一个几百瓦的大灯泡,不过还没有打开。
两个窗户用建筑工地做维护的那种帷幕厚厚地遮挡住,看不见外面。
帷幕虽厚,但还是有点光线射在帷幕上,应该是白天,不是黑夜。
房间里只有他,没有乔欣欣,也没有看守的人。
秦牧野又在想,他到底是在哪里得罪过这个人,香港没有秦氏地产的产业,因为对香港不是很感兴趣,他只来过两次,是给朋友过生日,匆匆忙忙地来,匆匆忙忙地走,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冲突。
难道是国内的,知道他来香港,雇请了香港的人来报复他?
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四十多岁,全身透着冷冽,“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