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其实秦朗之前都问过我了。”陶若香道，“其实你先前有句话没错，大是大非面前不能含糊，但是小事小非就不用计较了。秦朗虽然跟黑.帮有些联系，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利用黑.帮去干欺压百姓、烧杀抢掠的事情。否则的话，我一定会亲自抓他的！”
“是吗？秦朗。你老实说，你是坏人还是好人？”韩萱开玩笑地问道。
“我不是坏人。”
秦朗模棱两可地回答，“其实，好人、坏人哪有那么明显的界限。难道警察就一定是好人，混混就一定是坏人？刚才那个是石啸天，如果他没有被纪委调查的话，在很多人眼中他都还是好人吧，但实际上这家伙却是一个人渣，他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恐怕一百个混混加起来都比不上吧。所以呢，这个问题就不要讨论了，根本没意思。不过呢，就算是有一天香香姐真的要抓我的话，我也不会伤害她的。”
“哇撒，当我面说这样的情话啊。”韩萱笑道，“香香，你听了秦朗这么说，会不会改变主意啊？要是我是你的话，就算是秦朗是超级大坏蛋，只要对我好就行了，哪管他对别人是好还是坏。嘿，不过我这样的想法，应该不适合在警察系统呆吧。”
“没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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