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佛教显宗的代言人,跟密宗的人依然有些不对眼。而且,现在秦朗这小子居然跟密宗的人走得如此之近,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玄虚?
随后,管泰隆向延敕道:“你好歹也是宗教协会的会长,正好过去跟他谈谈,看看这小子跟密宗是否有什么关系。”
延敕和尚点头,然后大步向扎那和秦朗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还未走到两人面前,就看到扎那的车上钻出另外一个喇嘛,延敕和尚不由得心头一惊:“这不是密宗黄教的图番上师么!”
这个图番上师,是自治州最大寺庙法旷寺的住持,不过这个喇嘛只修禅功、不休武功,却在自治州有很高的声誉,绝对不是他这个宗教协会会长能比拟的。
“延敕会长……好久不见啊。”扎那看到延敕和尚过来,居然主动给延敕和尚打招呼。
延敕和尚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应了一声之后,目光落在图番上师身上:“图番上师,很高兴见到您,希望有机会跟您探讨佛法。”
“你是显宗,我为密宗,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你还是显宗的武僧,也敢妄谈佛法?”图番上师居然一点面子不给延敕和尚,随后将目光落在秦朗身上,“老僧听扎那说秦先生精通禅功,居然能让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