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血咒门的高手也终于现身了,此人的身法速度很快,当血螳螂攻击阮寒秋的时候,他就已经动身了,只是终究还是慢了一线,未能阻止血螳螂击伤阮寒秋。
阮寒秋的身体和精神同时受创,感受到腐朽冥毒的厉害,他不禁有些后悔和害怕了,开始坐在地上以门派的秘法全力压制毒性蔓延。
阮寒秋旁边的人跟他有几分相似,那人向秦朗道:“本人阮寒星,是血咒门门的副掌门,还请阴先生给我几分薄面,将解药给我。”
“如果刚才他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但事情既然发生了,这就是他咎由自取了。”秦朗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这么说阴先生是不准备给我们血咒门面子了?”阮寒星沉声问道。
“笑话?我凭什么要给你们血咒门面子?你们血咒门敢找黎家麻烦,那就是给我们毒宗作对,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们面子?你们血咒门给了我们什么好处?”秦朗一阵反问,将这阮寒星问得哑口无言。
的确,毒宗和血咒门之间没有什么交情,之前也没有任何恩怨,所以谈不上任何交情,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给面子”了。
“阴先生可别忘了,毒宗是华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