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瑰宝、文化之奇葩,秦朗将这些东西“复印”到自己的脑子当中后,自然而然地就对一些无营养、满纸阴谋、糟粕的文章特别敏感了。这就如同银行中的点钞员,每天都接触的是真钞,忽然间摸到一张伪钞,立即就能感应到这伪钞的诸多伪劣之处,哪怕别人都认为这伪钞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总之,看了这文章,秦朗立即就感应到这文章不仅假大空,而且论据也非常牵强,用外国的文学和科学来阐述“汉学”的诸多不妥,这本身就很牵强了,所以看似旁征博引,但实际上却是牵强附会。
“只不过是一篇破文章而已,应该影响不到什么。”秦朗平静地说。
“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但后来却不这么认为了。”蔡衍摇了摇头,“能够看到这一份报纸的人,都是一些上层人士,如果他们长期受到这样的文章影响,难免不会做出一些错误的决策来。我以前总认为,儒学是华夏的基石,其它杂学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但是后来我才意识到情况跟我想的截然不同,华夏的儒学已经逐渐地失去了昔日的地位,如今更是日薄西山了。”
“您老是否太悲观了?”秦朗用带着安慰的语气问道。
“这不是悲观,而是冷眼旁观。其实何止是儒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