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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心理疾病吧。”张嫂叹息说,“就是自从墨少的父亲去世,孟夫人就一直睡不着觉,后来慢慢地就变成了失眠症。这些年孟夫人也看过很多医生,但效果都不好,直到一年前,孟夫人换了这位白医生,失眠的情况才慢慢好转起来。”
云薇薇狐疑,“可逸少不就是全科医生么?孟夫人没有找逸少看过失眠症么?”
“这个……”张嫂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逸少是墨少最好的朋友,所以孟夫人对逸少也有些……避讳。”
避讳,又是避讳。
对自己的儿子避讳,连对自己儿子的朋友也避讳。
这一刻,云薇薇忆起孟月蝉那见到墨天绝就转身的无情背影,就突然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既然丈夫不幸去世了,自己又因为伤心而经常失眠,那在这种感情之下,不是应该更疼爱自己的儿子么?为什么会演变成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愿见的地步?
当然她更困惑的是,如果白子鸢只是孟月蝉的心理医生,那为什么自己隔三差五就能看到白子鸢?还包括之前晚上那么晚?
“张嫂,这位白医生,是就住在宅子里么?”云薇薇忍不住问。
“是啊,听说白医生对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