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萌发了,苍海这边本应当离开,不过这些日子吸吸吸的似乎有点儿上瘾。
两个月过去了,驴子没有变化苍海一点儿奇怪没有,到是这虎头黄从进来是什么样,两个月后还是什么样,光吃不长让苍海有点儿郁闷。
时间还有,加上本着一颗多存点儿没坏处的心思 ,苍海又在这附近呆了起来,继续吸附近树的精华。
苍海这人还有点长小强迫症,原来空间里的井沿颜色因为破种子变成了脆绿色,他非等到重新变成了墨色色才肯离开,于是这么一呆又是一个半月。
等着苍海决定离开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新年,不光是过了新年,还过了正月,眼瞅着就将是春临大地的时候了。
苍海有点儿小小的不舍,不光是和自己守公围的人混熟了,连着在营地也交了几个外国朋友,都是讨生活的,大家也能聊到一块儿,听说苍海要走,这些人还专门弄了一个小晚会,欢送苍海。
喝点儿小酒,围着篝火唱歌跳舞,一直折腾到了半夜,大家这才散了场。
苍海这边回宿营车的路上觉得有了一股子尿意,于是找了个背上的地方,一手扶着大树一手解腰带。
“唉,明天就要走啰!”
一边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