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也都是这样,去县城总会给我带点儿吃的,我这心里都记着呢,感恩还来不急呢,我又怎么会记恨大家。说实话,当我得知这消息的时候,心中也就是怔了一下,更多的是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没有很多难过,多的是彷徨或者说是迷茫”。
苍海顿了一下,语气平缓的又张口说道:“说实话,我其实根本连她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对于我来说她就是一个字:娘,甚至仅仅是一个符号,但是这个符号是没什么温度的,当别人拿照片给我的看的时候,我的心里跳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原来我娘是长这个样子的……”。
想起听到母亲去世的消息,苍海就会产生一种自我怀疑的情绪,觉得身生母亲去世,自己居然没有过多的悲痛,作为一个人是不是太冷血太无情了。苍海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并不无情更不冷血,他自认待朋友以诚,事师长以恭,对长辈以敬,从没有无故伤害过别人,哪怕有空间这种逆天的东西。但是心中又无法说服自己,似乎这东西有时成了苍海心中的魔障一般。
李立仁听了长叹一口气:“唉!都是孽啊”。
李立仁到是知道的更深一点,知道言美欣后嫁的丈夫不希望言美欣和苍海有接触,怕粘上苍海这个拖油瓶。不过这话却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