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在外面睡去,冻死你!”
断了一根手指的男人不敢与女人的目光对视,“我怕你?!”的嘟囔一句,然后,缩了缩,将烟盒和打火机一起递了过去。
“.….大过年的,我不跟你吵。”
徐秋花抓过烟盒白他一眼:“算你识相,赶紧去换身衣裳,我把店关了,到你女婿那里过年夜,你女儿都打两次电话了,真是女儿大了。”
“那也是我女儿体谅咱俩,你不懂!”
江建城在里屋嚷道:“你看看咱这件衣服,好几万,那可是大手笔,老了能享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哗啦啦的卷帘门拉下来。
徐秋花放下拉棍,朝出来的显摆的男人呸了一口,“就你见钱眼开,等你女儿飞回来,还不把你数落一顿!”
“说到小瑜,现在航空公司该是给她放假了吧。”
“谁知道,赶紧闪开,老娘也要换身女婿买的新衣服……老贵了。”
“嘿,老娘们,还说我……”
除夕的阳光渐渐倾斜,照过行人、车辆稀少的长街,一辆出租车行驶过来,在一栋复式小区门口停下。
后座车门打开,一双浑圆的长腿,穿着紧绷的牛仔裤,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