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妈妈也说过,帮人也要帮到底的啊,你忍心看到可怜的人住在简陋的地方吗?”
打开水龙头,惠子洗着碗,脸红红的背对儿子继续说道:“…..真悟不是也喜欢这个欧吉桑吗?所以,也不能当做外人吧……”
其实知道对方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外国人后,本该有些排斥的酒井惠子,心里也有过纠结,但往往经历一些事情,女人又会成为一种善变,古怪的生物。
尤其是封闭许久的门扇打开,再次尝到欢愉之后。
一种无法收敛的欲望,就像蚂蚁不时爬进心房里,让人难以忍受。
…….
楼梯上方,夏亦听母子两人的对话,以及没有异常的表情后,才转身扶着墙壁去往卫生间。
将门关上,反锁。
哗哗的水流捧在双手之间,浇在脸上。
看着一滴滴冰凉的水珠划过脸颊,夏亦伸手慢慢将还在隐隐作痛的右眼皮掰开一点,见到是一层灰白时,让他心里突的跳了下。
小心翼翼用手去触碰,那层灰白连带一丝粘稠发黑的血垢一起掉进洗漱池里。
“.…..这…..眼球掉了?”
陡然的想法,把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