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花心的男人伤过,像夏亦这种寸步不敢离开房屋的男人,正是她需要的,反正以她的经济还是养得起的。
然而,男人不会这么想。
夏亦双脚放下地板,穿着短裤坐在床边,手在脸上揉了揉,静静的看着脚背上照进来的阳光。
“……该走了。”
眼下的时间段,是最后的时间段,到了冬季,远洋的船只会越来越少,他也不可能搭乘飞机离开。
但许多时候,或者男人的观念——酒井惠子这个岛国女人,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他的女人,直接一走了之,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也显得自己无情。
吃别人的、住别人的……甚至床上那种温柔,虽然一开始夏亦有些不习惯,但岛国女人的千依百顺,让他渐渐适应,或者说因为被前夫伤过,格外的珍惜面前的夏亦。
走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真悟揉着瞌睡的眼睛走进来,慢吞吞的拿过漱口的卡通杯子,就将牙刷放进嘴里。
夏亦拍拍他头,提醒牙膏还没挤。
“欧吉桑……我不想去上学。”真悟吐一口泡沫,擦过嘴后拉着夏亦的衣服说着岛国话,当然也只敢对着他说这种不想去上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