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公路,褐黄荒凉的土壤上,有着几座废弃的仓库矗立在这座城市的边缘,少有人迹出现在这边。
无根的笼草滚过路面,沙粒在风里飞扬,偶尔有一两粒落入警戒周围的人的眼睛里。
“狗屎,帮我拿下武器。”
一名戴着牛仔帽的男人,将手中一柄大口径喷子交给身边的同伴,朝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放到眼睛上揉搓。
“这次,要敲诈的华国商人,你猜对方会花多少钱?”同伴两只手拿着武器,背靠着半开的铁门,望着地上一片残红慢慢的在地面挪移。
“鬼才知道,头儿说多少就多少。”那人使劲的揉挤眼角,眼珠上,还有几粒沙砾沾在上面,有些气急败坏的叫出了声:“老子,只需要等着分钱,然后,操….他妈的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他俩身后,半开的铁门里,还有十余人或坐或站在仓库不同的位置,中间摆着几张破烂的桌子,有人叼着一根雪茄,与几名手下打牌。
旁边,有声音问道:“头儿,什么时候给那个华国商人打电话?”
“不打,这批货是有人预定的,可能等会儿,也有可能明天,对方会派人来取走。”切牌的男人,并没有抬起视线,盯着手中这副牌,胡须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