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一眼，紧接着补充。
纪程然没有立即回应他们，而是侧头看向身旁的法医陈墨，“那苏梦果的验尸结果呢？”
“同沈夕相差不多，不过沈夕的尸体上并没有发现致命伤口，从起肿胀青紫的面色以及脖子上的勒痕来看，应该是被绳索勒紧脖子后窒息而亡。而苏梦果与她不同的是，在喉咙上有一道平滑规则的直线伤口，依照伤口形状来看，是被类似于小刀水果刀或者匕首割喉身亡。其余的大部分情况与沈夕一致，遇害前曾遭遇多人l奸。”
将他所说的重点记录在本子上，再联合先前去尸检所看到的尸体情况，纪程然沉吟片刻，淡淡开口：“谁是第一个发现死者并且第一个报案的人，都查过了吗？”
“查过了，当时报案人与被害地点周围十里之内的大部分人，都作为第一怀疑对象，我们已经分配人手一一上访询问过。几个可疑的也都带到局里调查了dna，结果没有一人与凶手的nda相同。”回答他的是姜纬，对于案件侦查细节，他曾经下过许多大工夫，可得到的效果却微乎其微。
将彼此的信息交流一番后，纪程然做完笔记，仰起头说道：“我刚刚去看过尸体，两位死者在临死前不仅仅遭遇过l奸，还有令死者感到十分耻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