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回不来呢？
她没有直接回到公寓，下了公车后沿着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走着。一颗心出奇的平静，没有那种因为担心而忐忑不安的情绪，更没有觉得悲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中途她换了一块手机电池，看着满格的电量，她想，也许再过不久吕警官那边就会打电话过来，顺便将来点声音调大了一倍，防止四周太吵听不到。
回到公寓时正好晚上八点整，看着黑漆漆的客厅，想着之前每个晚上她回来时，客厅里面一定会传来诱人的香味，鼻子翕动，闻到了一股雨后清新的空气，散发着植物的淡香。
先做饭吧，反正自己厨艺也还不错，最好饭等他回来，算是犒劳他这次英勇出击。
客厅的灯打开，小厨房里一片漆黑，她放下包，觉得四周安静得可怕，似乎多了还是少了什么，总之就是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也看不出来。以为大概是少了某个人的原因。
走进厨房，还没来得及开灯，余光突然瞥见放在冰箱旁边的一排酒柜，目光定在那瓶包装在经典红酒瓶里的罗曼尼康帝。
她突然想到了周柯杰的红酒，冰冷剔透，红艳似血。
今天，李欣玥无意中发出一声感慨，说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