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粟薇薇目光黯淡了瞬,嗯了一声,终于不再说话。
后背已经上好了药水,纪程然把她衣服拉下来,又挑起棉被将她团团包裹成糯米圆子,从后面环抱着她,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游弋:“没有想问的了?”
“反正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粟薇薇气鼓鼓的,本来已经放弃追问,可他这句话,无疑又勾起了她的心思,狠狠磨牙:“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你有不少事情都瞒着我,或许是怕我涉险,又或许是怕我不能理解……纪程然,我现在不要求你对我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你有你的苦衷,我应该学会谅解你,所以这次我不打算追问到底。只是希望,当你遇到任何困境危险时,不要瞒着我,更不要避开我,有什么事,我们共同面对。”
她转过脖子,看着他的侧脸线条,“就像你不希望我莽撞冒险,总是想方设法保护我一样。”
我的心情同你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