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查清楚，周铭将几天前在宾馆夜里发生的一幕详细描述一遍，听得蒋小娟直皱眉头，在周铭说完后，她立即说道：“这不是我干的。”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审讯室外的众人都有些纳闷，这好不容易快要结案了，居然还有一个谜题未能解答，着实令人遗憾。
审讯室外，粟薇薇扯了下纪程然的衣服，压低声音问：“你说，会不会是肖青青的愿望作祟，所以把故意折腾出一场玄乎的夜半歌声，还有衣服和鞋子也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说不定她是为了引起我们注意。”
纪程然微微一笑，把她的手放在掌心里，“也许吧。”
“唉，她丈夫钟卫凌替犯罪集团卖命，她也遭此横祸，这会不会是老天爷对他们一家的惩罚。好在他们两个孩子如今平安健康成长，希望他们一辈子都不要知道这件事。”
“肖青青账户的那笔存款，是犯罪集团往她账户里打的，她深知那笔钱来历不明，所以哪怕经济过得再拮据，也没有动用那笔钱。这样想来，肖青青到底还是有几分良知的，如果她能够早点揭发其丈夫的犯罪行为，避免更多受害者遇害，也许情况就会有所不同。”
粟薇薇点点头，心里惆怅无比。
历经一周的悬案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