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言一直赖在这里当雕塑是几个意思？
“粟小姐，我有话想对你说。”顾宛言也不跟她废话，直截了当说明来意：“这一次我和韩先生的合作受到波及，所以也需要粟小姐帮忙澄清一下，至于报酬方面，我会让你满意。”
韩一牧站起来，微微点了下头：“我和顾小姐有个合作项目……”
敢情她兼职赚个外快还要附带买一送一？
粟薇薇再次恶狠狠地白了熊孩子一眼，要不是看在他为自己提供那么多一手资料，现在肯定直接把他丢下。
讲完了顾宛言这边的委托。粟薇薇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她话锋一转，竟然转到了纪程然身上。
“粟小姐，你那天带来的那位先生，我问过林董事长了，并不是公司的职员。难道是你朋友？”
她问这个干什么？
想起安心雅曾经说过，顾宛言这个女人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心机就跟她的头发一样多。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戒备。
“顾小姐对他感兴趣？”
“不瞒你说，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位先生。”顾宛言打量了她一眼，似乎察觉到她的警戒，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聊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