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才去医务室看望了马克龙,他刚醒过来,身体还有点虚弱,他的那些属下一个个都还昏迷不醒。游轮一直都没有靠岸,就算他们跟家族长辈告状,多恩老先生也不可能马上就派人上来寻仇。是不是你们搞错了什么?”
“那到底是谁呢?”粟薇薇急得直跳脚,也不管到底是谁,拽了安心雅的胳膊就往外面跑去,“别想那么多了,赶紧把你那些安保人员叫出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她不敢赌,不敢拿纪程然的性命去赌。
不管对方到底是谁,反正就是冲着她跟纪程然来的,而且目的十分明确,想要将他们两人置于死地。她虽然已经多次见识过纪程然的强悍,无论是搏斗还是逃生方法都让人刮目相看。但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他又单枪匹马,对方还带着枪……她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其实早在刚才,就有不少人听到枪声,但那手枪明显是经过改造,只有在一定距离内才会比较明显,而隔层甲板的其余宾客却明显没有察觉到。
这会儿被粟薇薇一吼,大都注意到了不对劲,纷纷叫上从自家带来的保镖和随从,往上面的一层甲板而去。
这么大的动静,林砚自然也被惊动了。当他看到粟薇薇一身狼狈匆匆而来,身后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