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啊？
他停顿了下，犹豫着要不要问个清楚。
“怎么了？让你看个资料还能走神！”察觉到下属神游天外，姜纬很不客气打断他，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文件：“回去再让技术科那边的同志好好查一下，无论程小薰和伊莉莎的身份是什么，必须想办法查清楚了。”
“可是纪老师那边——”
“纪老师的事，早有上级领导过来知会过，所以许局才会放着没再调查下去。不过这次上级又没有下什么命令，该怎么做懂了吗？”
莫小刚眼睛一亮，果然很识趣点点头：“还是姜队英明，小的这叫去调查清楚。”他做了个弯腰唱喏的夸张动作，姜纬无奈摇头，笑了笑：“赶紧去，别在我这里耍宝了。”
当晚，纪程然赶到警局时已经快接近半夜三更，粟薇薇正好处于要睡睡不着的痛苦阶段，看到他后顿时来了精神，睡虫一扫而光，连忙走过去，“纪程然，你怎么现在还过来，现在都多晚了。”
嘴里怎么说，但眉角眼梢的笑意和雀跃，却出卖了她此时愉快的心情。
“你不在家，我也睡不着。”纪程然笑笑，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在粟薇薇目瞪口呆下，很淡定的打开拘留室的铁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