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
苏印挑挑眉,抱胸看着她,没有忽略她那哭得红肿的眼睛,以及那勉强出来比哭还难看的假笑,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还以为你想自杀呢?”这语气绝对是浓浓的嘲讽。
粟薇薇内心一震,笑道:“哪能呢?能够生活在美好的社会主义关怀下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我贪生怕死还来不及,哪有那个胆量和心思去寻死。再说了,要寻死也该换个方法,总不能自己死了,还要拖下无辜的司机,你说是吧?”
苏印啧啧两声,对这个花言巧语、又伶牙利嘴的女人,真是再次刷新了印象。
既然她不说,他也懒得问那么多。
“你要去哪?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苏警官,我正要回家呢。”粟薇薇撒谎不打草稿。
苏印怎么说也在部队呆了几年,什么人没见过,再逼真的谎话到了他这里,还是谎话。就更别提粟薇薇那慌撒得有多么拙劣了。
“算了,看在纪老师的份上,别让他以为我没照顾好他的夫人。”他咧嘴一笑,手中把玩着车钥匙,“还是我送你一程吧。”
然,粟薇薇却因为他嘴里的纪老师,再次怔住了。
她想要逃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