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就在这里陪着你。”他语气更加柔和了几分,隐约还含着宠溺。
这要换在平时,伊莉莎早就高兴得蹦起来,可现在正在气头上,听了他的话只是哼了声,打定主意不甩他。
陆白当真就坐下里,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陪伴她。
他越是安静,伊莉莎就越气愤,在心里已经笃定他这就是心虚,不然自己生气了,他居然也不问自己为什么生气,就那么干坐着,肯定就是做贼心虚。
越想越气,一气就扯得伤口发疼,她咬咬牙齿,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离我远点,我一看见你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陆白看去,发现她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来,不由焦急起来,二话不受抬手就往她额头和脸颊摸去,眼神凝滞,“不好,有些发烧了。我去叫陈墨过来。”
她后背的子弹取出来后,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要防止伤口感染而发烧。此时一感到她额头发热,陆白就知道肯定感染到了,之前旁边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冰袋和水盆,他立即先取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然后将冰袋垫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你先躺着,我出去一回就回来。”
伊莉莎已经感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