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一周了，粟薇薇这次第一次听到钟灵秀的消息。
之前，她一心一意都想着纪程然，倒是将这人忘记了，后来偶有想起，知道她被人救起来没有生命危险后，也就没多大在意。
没想到粟笑笑这几句话，似乎含着不少信息量，听得她目瞪口呆。
“钟灵秀傻了？”她转向伊莉莎，似乎想从她那里确定一下。
伊莉莎切了一片苹果送到她嘴边，这才说：“算是吧，从醒来后就一直哭一直哭，哭了一天，后来就一句话都不说，有时候还总是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陈墨目前也检查不出来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大概是被刺激得狠了吧。”
粟薇薇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才说：“那……钟战他……”
“他的意思是想送去国外休养，可能就这两天的事，等他办完事回来后，大概就会将她送走吧。”伊莉莎淡淡说着，语气不咸不淡的，对钟灵秀的变故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惋惜。
有些话，她并不想对粟薇薇说。
比如，通过苏印属下宋擎的描述，钟灵秀落海的形式十分奇怪，好像不是不小心掉下去，而是故意跳下去一样。
比如，在她跳下去之后，游艇突然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