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简直不想和苏青池理论了,迅速站起来怒道,“苏青池!你真是宠那妾室宠的走火入魔了!”
苏浅玉头有些晕乎,听着两人的相争,心里对父亲绝望了,对外公的维护却是感动不已。
手里拿出慕容凉临走时塞进她手里的匕首,轻轻往衣袖上一割,露出鲜红色的守宫砂。
苏青池被衣袖割破的声音吸引,转头看过来,一眼就看到那颗守宫砂,不免心里起了浓浓的愧疚。
郑松气得要死,一把把外衣脱下来披到苏浅玉身上,怒视着一脸愧疚的苏青池,“依我看,玉儿是不能留在这丞相府了!就连生父都如此薄情,不如到老夫的将军府上坐着,老夫绝对不会叫玉儿受到丁点委屈!”
苏青池眼皮子一跳,连声阻止道,“不可!玉儿是我苏青池的女儿,是丞相府的嫡女!玉儿除了丞相府,哪都不许去!”
若是被人知道他的嫡女被接到外家住着,他哪里还有脸面来应对同僚,应对那些指指点点的人们!
苏浅玉为郑松的话而感动,不过,她觉得身体发烫,神智似乎越来越飘忽了。
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神智就陷入了昏迷。
郑松一见苏浅玉两眼一翻,连忙扶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