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的感觉却是忌惮。
“王爷口口声声说臣女挑唆,可有证据?可有证人?昨日臣女只是做了应做之事,要不是郡主心怀不轨,特意做出一个带着银针的蒲团,那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说回来,不过是自作自受!”
“你——”雍王气得胸膛一震一震的,怒瞪苏浅玉,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一个反驳字眼。
自己女儿的心思,雍王是懂的,怕是算计不成反被算计,不过他还是不甘心,不过一个苏浅玉,他竟然真的动她不得!
“蝶舞公主到!”就在此时,通报声响起,一脸疲惫的慕蝶舞快步走过来。
她昨晚差一点就在外面爆发春药的药性了,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还不敢告诉母后,脸色青白青白的。
一看到苏青池和苏浅玉,窝了一夜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完全顾不得自己这是来找慕姿儿的了,直接对着苏青池大吼出声,“压根不会管教女儿,养出一个贱胚子的丞相!你竟然还有脸到雍王府来?还带着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人女儿来?”
怒火中烧的慕蝶舞完全忘了自己昨天亲手把慕姿儿抬到蒲团上的事情,脑海里一股劲的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浅玉的错。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