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尽皆破碎。
一个个的眼神无光，胸中凌云的战意像梦幻泡沫一般悄无声息地破碎。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秘强者淡淡道。
两万修士抬头望了过去，眼中由呆滞很快变得狂热起来，纷纷破开虚空，追随而去。
遥远的星河之中，第二本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不忍心吗？”
“是的，毕竟我们同出一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道心破碎，我却无能为力。”第二本尊落寞道。
“她乃是合道中的顶尖强者，你想要应付她，还需要无尽岁月的沉淀。”那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人族一直有大患，外界有之，可是内部的问题也很严重。如今看来他真的沉不住气了。”
“还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吗？”第二本尊问道。
“不到最后一刻，甚至这次落幕之后都无法确定。”那个声音沉吟了一会，缓声道。
第二本尊沉默了下来，经历了血与战火的历练，他早就成熟，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孩子了。
“水梦瑶智谋超群，她看清了事情的本质，只是却还没有意识到将相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