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看到圣十三脸色微变，郭明继续道：“在我面前玩文字游戏，你还真的看得起自己。”
“放肆。”圣十三冷笑道：“你现在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怎么没有？我把长生之术交给他，或许他可以放我离去。”郭明指着那个风烛残年的老头。
圣十三脸色大变，他不着痕迹地看了那个老头一眼，心中却是暗暗不安起来。
那个家伙实力可是无比恐怖，如果他要插手的话，自己还真的阻拦不得。
“呵呵，小家伙，你这有些白费心机了啊。”那个老者干咳了一声。
他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股可怕的奥义，比上古还要沧桑，比太古还要古老，比鸿蒙还要森严。
哇啦一声，郭明当场吐了一口心血。
他捂住胸口，一颗心脏砰砰地直跳，似乎有一股力量渗入了其中，不停地左右着它。
“这是什么力量？”郭明脸色很难看，他想要平复心脏的快速跳动，却惊恐地发现心脏不受他的控制。
“小子，滋味不好受吧！”圣十三咧嘴笑道：“不妨告诉你，这家伙叫圣十一，不过我们更习惯称他为不死第一人。”
“聒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