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消肿。
“寒,宝哥。”光头战战兢兢地说着,舌头有些打颤,“弟兄都到了,在外面等着您呢。”
我一摸头,急忙问,“现在晚上了吗?”
“差不多了,太阳都落山了。”
我一惊,这么说我从昨晚一直睡了一天一夜,“你怎么不早叫醒我?”
光头立即苦起了脸,“宝哥,我,…,看你睡得这么熟,我不敢吵醒你。”
说的也是,想想刚才对他发火,倒是挺过意不去的。
“哦,这样啊,那我们出去吧。”
到了外面,仰着头看看天色,夕阳西下,真的很晚了。
“宝哥!”齐刷刷一票人的喊声,让我回过神了。
二十几个鼻青脸肿的家伙站成两排,朝我一致鞠躬。
光头、卷毛和猴子三个人站前面,这三个人以前估计是他们的头。
还真有的做黑道老大的感觉,没想到三百年后,自己竟然有兴趣玩起这事来。
“好,大家好。咦,光头,你不是说有五十来人吗,怎么就这点人。”
光头急忙上前一步解释道:“宝哥,有的人找不到了,有的人在医院,有的人听说要去对付青龙帮,